喬雅芸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
…
蘇且歌的肚子已經七個月大了，行動起來也不太方便，連走一段路都會喘好久。
所以家裏的一些東西都是林嶼置辦的。
不過令她懷疑的是，顧馳已經出差幾個月了，還是沒有回來。
蘇且歌把視線落在了擦桌子的林嶼身上，“你知道顧馳爲什麼還沒回來嗎？”
林嶼的動作頓了頓，然後敷衍地開了口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蘇且歌眯了眯眸子，更加懷疑了。
這段時間他也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。
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？
她在這段時間裏也沒有打過電話給顧馳。
因爲怕打擾到他。
再說了，她不是愚蠢之人，她看得出顧馳對她的意思。
她怕自己打電話給他會給他造成幻想。
林嶼而後覺得自己的回答有點敷衍，然後作出了補救，“他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。”
蘇且歌細想了一下，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於是她打消了心中的念頭。
林嶼把電視機也擦了一遍，“你要看電視嗎？”
蘇且歌點了點頭。
林嶼打開了電視，然後把遙控器遞給了她，“你想看什麼自己點，我先去擦其他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蘇且歌接過了遙控器。
林嶼在這裏已經幾個月了，他們關係也很好，不再像剛開始一樣拘束了。
蘇且歌無聊地切換着臺。
她切換到一個新聞報道的臺。
一向對新聞報道沒有興趣的她準備切臺。
手剛觸碰到遙控器，就聽到了一道字正腔圓的聲音，“一輛從京城到M國的飛機發生了故障，在空曠地方墜落了。”
不就是沫沫生活的地方嗎？
蘇且歌擡眸看向了屏幕。
當看到屏幕上寫着墜機身亡的死者名單時，她手一顫，遙控器摔在了地上。
“怎麼會這樣？”蘇且歌一臉不可思議地站了起來。
她往前踏了幾步，來到了電視機前。
盯着紀沫和季祁寒這兩個名字看了半天。
這是不是巧合？
蘇且歌還是不相信。
她拿出了手機，給紀沫打去了電話。
但是沒人接聽。
她打到手機發燙了，還是沒等到紀沫接聽電話。
蘇且歌的眼眶已經紅了，她慌亂無措地給季祁寒打去了電話。
也是無人接聽。
“啪”地一聲，她的手機摔在了地上，摔得面目全非。
她扶着肚子踉踉蹌蹌地往後退，最後跌落在沙發上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？”
林嶼聽到動靜，連忙從廚房跑了出來，“且歌，你怎麼了？”
蘇且歌的雙眸空洞，嘴裏還在不停地念着，“怎麼會這樣呢？”
“發生什麼事情了？”林嶼的話音落下，聽到電視機裏傳出了聲音。
他下意識地看了過去。
當看到紀沫和季祁寒兩個名字的時候，他的瞳眸猛地縮了縮。
且歌和他說過這兩個名字。
一個是她的好姐妹，一個是她好姐妹的哥哥。
林嶼剛想說什麼，就看到蘇且歌皺着眉頭，捂着肚子，表情極其痛苦，“我好疼……”
“且歌，你是不是要生了？”